三花赶驴卖大饼

【歌王】Ligation『3』

魔法师猫莲【?】x程序员masa

设定羞耻私设很多

脑洞清奇

关于文内魔法设定全是捏他!仅供娱乐!

之前匆忙赶了回头看第三章简直不堪入目,于是就推翻重来了

然后字数就原地起飞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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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持续了一段时间,从到东京的第一场雪到圣川真斗的加班期结束,已经是圣诞节后的第二天,十二月二十七日。

  经过了节前的预热,节日中的狂欢,及节后短暂的回温潮,在少女们溢满出来的爱意和温存下,莲几乎是在双重意义上轻快了一圈。

不管是心灵还是生理上。

  当然,并非是关于肾方面的夜间活动的过劳消耗,只是单纯地在正常约会活动中的体能透支,虽然某种意义上的阅女无数,但能走到这一步的少女其实一只手就能计算出来,莲甚至能回忆起她们的样貌和姓名。

  虽然作为一个都市传说,绯色传说数不胜数,桃色浪漫遍布每家夜总会,结果本人的实际办案能力不到传说的十分之一,如此对比下来甚至可怜到让莲显得有几分纯情。

  当然,要是把莲比作纯情,圣川真斗大概就可以自称是两天前过生日的那位了。

  毕竟这个家伙没有丝毫过节的兴奋,也没有借此为由去邀请心怡的女性在下班后去渡过一个简短而有意义的成长之夜。仿佛那个日子对他来说真的只是基督出生的夜晚。

  莲知道这件事是因为他曾在平安夜遇到过圣川,当时快到零点,莲带着女伴去教堂体会所谓的节日气氛,而圣川刚下班回家,正提着电脑包,隔着马路看向他们俩。

  那眼神之犀利,神情之专注,甚至让莲一瞬间有了劈腿开房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他缓过神来,才发现真斗的眼神其实越过了他,直直看着恢宏的教堂。随着那双墨蓝色眸子中转瞬即逝的迷茫,圣川摸出了手机,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以后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随后他便快步离去了,因为表情未加收敛,挽着莲手臂的女孩正巧也顺着莲的视线抬头,见了那抹快速消失的蓝色,忍不住发出一声没有恶意的轻笑。

  “那个人才发现今天是圣诞夜吗?”

  少女抬起头,语气带了些同情的味道,拉着莲的手一摇一晃,撒着娇用顽皮的眼神要求男伴珍惜现在的时光,带着一丝藏不住的小小骄傲。

  “或许是突然有急事?”

  莲难得不解风情,简单回答后便转开了视线,并没有好好接下抛过来的话题,虽然他也觉得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毕竟也没见过哪个人圣诞节背着电脑出来约会。

  姑且帮圣川说两句话,就当付这一年多的饭钱。

  莲如此对自己解释,敷衍敷衍自己的内心。

  在圣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对他尊严捍卫的神宫寺莲,理所当然地,没有丝毫心理负担地,霸占了迟了很久才翻出来的过冬被炉。盖上了棉被添了暖炉的木桌,让整个公寓的装修变得更加东西合璧,在不伦不类中又保持着一丝诡异的平衡,特别是那条深蓝色被子,上面居然还有绘有叼着蜜瓜的鲸鱼。

  令人发指的审美,这个程序员怕能去是教幼儿园小朋友编程,说不定还能打成一片。

  莲虽然这样想着,身子却非常诚实地裹进了被炉里,厚重的被褥压住整个身子,只留个鼻子在外吸两口清凉的空气,快活似神仙。

  圣川却无心享受已经制备好的暖炉器具,捏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三步一叹息,五步一低头。这引得莲探出脑袋,参观他在钢琴和炉子之间两点一线来回循环,左手时不时垂下来攥紧又松开,像在裤子上擦拭汗水。莲心里很清楚圣川并非汗手体质,毕竟被撸过那么多次毛,那人手掌是什么触感,莲拿捏得相当清楚。

  不过在莲看来,他室友这愚蠢的行为,活生像个对暗恋的学长告白前,紧张又踌躇的女子高中生。一时半会看不出趣味,莲缩回了脑袋,对圣川的纠结不置一词,毫不打算施舍关怀,拱了拱窝回去享受温暖和安逸。

  然后就被一双冷冰冰的手从被炉里活生生揪了出来。

  圣川用虎口卡着莲的腋下,或者说捧着橘丸的两条前肢,用一个铁定会被抓的抱猫姿势同莲对视。

  本来想发作的莲面对那张难得露出了一些拘谨和犹豫的表情升起了兴趣,打量着青年飘忽不定的眼神,收回了已经出的爪子,等着男人的后话。

  奈何圣川只是这么托着它胳膊肘,面上的表情越变越精彩,从欲言又止到自我否定,最后甚至难为情地移开了目光,虽然没有读心术,但莲总觉得面前的程序员,可能刚才在心里演过了一出大戏。

  一人一猫僵持半响,终是莲忍受不了这诡异的人猫对眼,抽了身便往被炉里钻,再不回头看一眼。

  说到底也不会是多大的事,再大的事也轮不到他操心,毕竟在圣川眼中,他也不过就是橘丸,一只没良心的猫罢了。

  疲倦感伴随着温暖侵占了松懈的意识,像母亲的手,随着莲的呼吸时不时轻抚过他头顶,搓在发上。

  莲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开始做梦了,这对年轻的魔法师来说并非好事,但避无可避,就像灾难和战争。

  经验丰富的巫师也无法阻止灵感的出现,梦境本身便是提供魔力的源泉之一,就像是无意识中汇聚起粒子的漩涡。剖开具象化后的抽象画面,梦境好比是一个磁场,一场风暴。

  随着年龄的积攒,巫师们能做到的只是去迎合灵感,或是驾驭梦境,使自己不受其影响,甚至是控制这份力量,强大自己的精神力,清洁周围的磁场,保持自己状态充盈。

  但对经验不够丰富的魔法师就不那么美好了,梦境对他们的影响比对普通人更加深刻,在神秘学上的了解越多,灵感的作用力也会增强。他们通常会用自己的方式织出梦网,用来保留灵感,并做为一层防护,避免被干扰,甚至因此在梦境中接收的暗示也更难难以被疏通,出现一些生理不适反应也很正常,比较严重的反而是应对不了时面对的过大压力,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带来的精神上的冲击,和身体上本能的神经衰弱,这种萎靡的状态和大脑的疲劳更容易击垮他们。

  职业所需啊,莲为自己最近没有抽时间好好去保养自己的防护阵,意思意思反省了十几秒,便睁开双眼,去面对他将要看到的画面。

   出现的并非充满暗示性的漩涡或者荒诞没有合理性的扭曲画面,他身处的环境十分安静,甚至可以说是死寂。周围漆黑一片,只有一束光从高处投下,打出以莲为中心半径约两米的光斑,照亮了延伸进到黑暗之中的小路。
 
  那是一条仿佛在沙滩上用树枝画出来的道路,歪歪曲曲地绵延向远方,主框架是两条竖线,之间则连接了很多条横线,像在模仿铁轨,或用木板拼出来的栈道。

  顺着画出来的道路往前走了几步,灯光如影随形地笼在莲身上,似是被追光灯锁定,他发现脚下的两条竖线在弯曲上也并不统一,不像是同时绘制出来的,或许是两个人一起完成的沙画,甚至有几分童趣。

  就在这时,扑面而来的咸腥味道和海潮的声音打破了凝固的空气,莲摸索身上随身携带的用品,梦境似乎并没有给他手电一类的探索工具,他的口袋空空如也,只是手腕上平白无故多了两圈手环,摘掉后没多久又会出现在手腕上,仿佛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浪花打进可视的光圈内,没过莲的鞋尖再退回浩瀚的海,冲刷掉沙地上绘出的道路 ,合着风声一同返回不可视的温床,留光芒下的青年一人困惑地理解这梦境代表的含义。

  莲抬平右手试图去触摸黑暗,手环在照灯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落在黑色的帷幕上。就像星火,在刹那间点燃,焚烧,驱逐净了所有黑暗。连带着沸腾了海水,狂风卷起万丈啸浪,翻涌着冲伸出单臂的青年砸下!

  但什么都没发生。

  凶猛的海涛掠过神宫寺,像是位古怪而严厉的长辈,在怒斥并试图扼杀他之后,温柔地拥抱住了怀中的孩子。

  海水淹没了一切,莲的视野变得模糊而扭曲,但呼吸依旧顺畅,也没有因为浮力而失重,只有皮肤传递过来陷在水中的触感,那持久不衰的微凉温度。

  在水中有声音传来,从远到近,但水流声裹住了莲的耳朵,使人听不清具体的语言,只能顺着声音的方向转移视线。随着侧转身体的动作,周围的画面就像被汤匙搅拌的水,扭作一团又在一个深呼吸的时间后归于静止,凝固成另一个场景。

  像是某艘渡轮的甲板,月光把栏杆的影子打得很长,拉出一个空旷的平台,立着升降信号旗用的旗杆。声音从莲身边的船舱传出,伴随着船舱门打开的声响,交谈声变得清晰了一些,但依旧听不清具体的话语,只能分辨出是两个人。

  一个似乎靠在门上,另一个声音更弱,不知道是性格内敛声音太小还是离舱门有些距离,不知为何莲觉得那是两个小孩。

  而后,莲发现自己最少猜对了一半。

  随着清晰的抽气声,一个小小的身影冲到了甲板上,双手撑着栏杆,眺望着大海,和没有灯光而格外灿烂的星空。

  夜风吹起那兴奋的小鬼的头发,掀开小礼服裁剪到位的下摆,量身定制的衣物勾勒出男孩略显清瘦的身体,好似他下一秒就会被风托起,飞向天空。

  莲靠在船舱边的栏杆上,自嘲地笑了笑。这个梦境的无厘头和荒缪,令他无端地感到有些搞笑。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那个撑在栏杆上的男孩回过头来,带着无比粲然而兴奋笑容。

  那是圣川。

  莲从梦境里惊醒过来,前所未有的混乱感令他一时还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在黑暗中用自己的肉垫狠搓了两把脸,终于找回了一点清醒的感觉。

  莲如何都没有想通他为何会梦到圣川,而且是童年的圣川。莲没有印象,回忆也告诉他,自己在小时候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人。但在梦境里又确确实实地,那男孩回头的瞬间,他就笃定那小鬼一定是圣川真斗。

  那么最起码有两个可能,他以前见过圣川真斗的童年照片,或者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圣川真斗已经占据了一定份量,甚至让他在冰山下的意识中意淫他死板的室友的童年笑容。

  无论是哪个,似乎都很可怕。

  这个梦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闷在被炉太久也让莲的大脑有点缺氧,然而他刚钻出一个脑袋,就正正好对上了那个在梦里笑得比“明石家秋刀鱼”还要灿烂的蓝毛。

  虽然真斗的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但这一时间也惹得莲身上毛炸了一圈。看着橘丸像是变成橘刺一样的反应,圣川略微皱了皱眉对它表明自己的困惑,嘴里嗫嚅着:“过来。”,放下笔对自己家这只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的猫伸出双手。

  莲则像见了鬼一样往后又缩了缩,可还是被圣川从被子里拖出来抱到了怀中,他轻柔地抚摸着橘丸背脊的软毛,修长的手指夹着耳根,掌面时不时触摸到连接着尾巴的尾椎。

  从来都很嫌弃圣川揉猫技法的莲,头一次觉得这家伙笨拙的手法撩拨得要命,就算明知这是无心之举,依旧让莲全身紧绷,他用前爪踩着圣川胸,拧着腰挣出这个怀抱,跳到桌上。

  桌上放着的是圣川刚写好的信,墨还未干透,字迹工整且称得上秀丽。但莲现在没功夫想这些了,因为在它踏上桌子的瞬间圣川就慌了神,似乎是害怕橘丸踩坏了那封才写好的信,男人直起身要去抓那只异常跳脱的猫。

  莲的求生本能让他弓着背,叼着那封信飞一般地从客厅开着的窗口逃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令圣川僵硬在了原地,他缓过神来撑着窗口往外看,却早就看不到那只讨厌猫的影子,圣川突然之间焦虑起来。

  因为被橘丸带走的信,是他正打算寄给春歌的邀请,关于两天后他的生日的单独邀请。

  本来是因为不好意思发简讯,才用了这种委婉的方式,以书面稿去邀约,可是还没来得及贴邮票和信戳就被橘丸带走了。

  要是里面的信件掉出来被外人看到了,岂不是更加尴尬!圣川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忍受下来,但一设想让春歌也不得不面对这种场面,就愈发坐立难安起来。这便急忙换了身衣服,下楼找猫去了。

  而那只带着信跑路的猫,此刻已经在那条巷子里变回了人形,一向轻裘缓带的他,在恢复了本来的身体后终于找回了一些他的从容和镇定。

  莲右掌扣在自己额头上长吁一口气,压着睑虚眼看着空荡的手腕,终于找到了和梦境不同的区别和实感。片刻的休息令他多少冷静下来了些,这才有空去看看他情急之下顺手带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信封上端正写着收信人的名字,背后则写了地址,因为还没有封口,只要动动手指便能看见其中的内容。

  莲毫不犹豫地合上了信封,不论是从教养,尊严,信条还是出于不想承认自己会有好奇心的抗拒,总之是全票否决这个提案。

  莲将信件揣回兜里,决定回那间已经只用来储物的公寓里换身衣服,再考虑一下怎么处理这封信。

  冤家路窄,莲一出来就遇到了正在找猫的圣川,虽然莲面上绷得很好,满是无所谓地同那个焦虑的人擦肩而过,心里默默替那个紧张严肃地呼唤着橘丸二字的男人丟了一把脸。

  还是去帮忙送一下吧,看在他找猫那么认真的份上。

  莲又一次找借口说服了自己,换了一身在这个季节显得有些单薄的轻便衣裳,按着信件上的地址去当一个勤快的邮递员,或者说爱的使者?

  听起来简直不能更糟糕了,莲捏着信封停在地址上的公寓前,数着信箱格子,打算投了信就走人。

  莲找到了那和号码的信箱,与此同时,有个人将那个对应号码的箱子打开了。

  那是个有些娇小的女孩,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用一个毛绒绒的黑色发饰夹起左侧的鬓发,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和粉白的耳朵,这个姑娘打扮得并不华丽,但整个人看起来极为舒服,收拾得非常干净。

  莲认出来这是那天来找圣川拿文件的女孩,简讯和信封上的收件人终于同现实的人物对上号。不过被这么突然的注视并不加遮掩地打量,莲的行为显然吓了她一跳,那个女孩迷茫地对上莲的双眼,声音及轻地小声问询道:

  “那个……有什么事吗?”

  不错的声音,莲在这方面上干脆地忽略了重点,带上笑容用骨节分明的手拉开女孩用来遮挡半张脸的信箱薄铁门,得以好好端详一下她的脸蛋。这让那女孩下意识缩起脖子,像只受惊的小绵羊,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慌张地站稳后,鼓起劲来稍微大声一点,咬重着最后一个音节的发音重复了刚才的问题。

  “那个……!有什么事情的话,请直接告诉我就好了!”

  这个反应显然让莲有些受挫,平心而论,身为一个可以靠模特兼职养活自己的魔法师,无论是身材还是样貌都称得上无可挑剔。几乎没有少女会拒绝他的邀请或者回避他的示好,就算是推拒也都是欲拒还迎的。

  除开交往后的问题不论,最起码一面之缘的时候,莲几乎是百战百胜的存在,而面前这个少女,是货真价实地,很正经地在拒绝他的试探和挑逗,用一种有些呆萌的认真态度。

  这一点和圣川出人意料的有些相同。

  这个想法出现的瞬间,莲就仿佛被自己打了一记重拳,登时间逗弄少女的兴趣全无,转而被对自己这种想法的剧烈反感所取代。但莲对自己的外表形象把持得非常好,面色不改地吹了个愉快的口哨,用食指指背在那个箱门上敲出一声脆响。

  “七海春歌小姐……对吗?”

  他这样问到,对面的少女头上仿佛都能看到具象化的问号,表情可爱到有些过分,她愣了愣后轻轻点了点头,简直是太轻易地便卸下了防备。神宫寺突然理解了圣川纠结的行为,克制不住笑出声来,闭着单眼用两指夹住那个信封晃了晃,十分轻松地解释道。

  “lady一定认识圣川真斗了,我是来送信的。”

  莲将那封正式到仿佛战书一般的信件交到人手中,因为身高差距,他俯下身正好可以凑到春歌面前,极近的距离下瞬间便逼红了少女的脸。坦诚至极的反应,一瞬间让莲升起了些成就感,那种本来已经平息的本能似乎又暗暗涌动。莲压低了嗓,用着及其磁性的声线在人耳边低语,如同那尾在劝导夏娃咬下禁果的蛇。

  “如果你想要认识我,我也不会拒绝的?小绵羊。”

  心满意足地收获到“嘭——”的蒸汽声,莲多少拿回了刚才受挫的信心来,整理着衣服正要离开时,那个名作春歌的少女突然又发出了一个疑问。

  “那个,请问您和圣川君是什么关系?”

  莲的脚步顿了顿,组织着语言,本来想脱口而出的:“捡到信的陌生人”,鬼使神差地变成了一句:

  “一个朋友。”

 
 
  没有找到猫的圣川回到家中,隐藏在平静样貌下澎湃的愠怒,都被灌注到了他凝视那扇橘丸逃走的窗子上,充满杀意的眼神要是真有具象化的力量,说不定能把窗子震碎。

  圣川握住窗扶手,咔嚓一声将其关上,长出了一口恶气。他闭上眼自我调节一阵后,反身回厨房去拿水,找了一个下午依旧没有那只野猫的踪迹,喉咙也喊得有些发哑。圣川喝完那杯放凉的麦茶,垂眸便看到放在地上的盘子,是橘丸的碗。

  看着让人有些心烦,圣川放下杯子,将盘子洗刷干净塞回架子上,心情略微好了那么一点,便擦干手正坐回被炉边上,准备和以往一样看看武士剧,却被地上的东西硌了小腿。

  真斗掀起被子,发现那是他给橘丸做的衣服,描边的刺绣还缝了铃铛,不过那只不给面子的猫每一次都穿上不到十分钟,就找个地方悄悄脱了,撑死摆着一张死脸让真斗拍个照。

  一只讨厌得要死的猫,丝毫没有一点称得上可爱二字。

  虽说如此,圣川还是回到了窗子前,想了想又打开了那个入口。

  然而还不到三秒又啪一声关上,总觉得就这样原谅了有点令人不愉快,那种家伙就应该长点教训。

  如果莲在场很可能会觉得圣川终于经受不住业界竞争彻底疯了,毕竟这个男人一面在内心作战,一面将窗子开了关,关了开。

  终于,一个电话拯救了圣川家的窗户,让它逃过了因为主人的纠结而散架的命运。

  来电人是春歌,这个名字浮现的瞬间就让真斗愣了一拍,他深吸一口气从刚才的抗争中找回情绪,用一副冷静的不能再冷静的声调接通了电话。

  “您好,这里圣川。”

  “圣川君,你是不是有给我写一封信?”

  电话对面的女孩开门见山地直接问了这个问题,吓得电话这边的圣川差点手一松弄掉了通讯机。他克制住紧张带着些内疚,非常诚恳地回答并询问道:
 
  “……是的,给你添麻烦了吗?”

  “不不不!没有的,是……你有个朋友把信送过来啦?”

  春歌在说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有些犹豫,因为她总觉得这个人和真斗不像是能聊到一起去的,连带着整句话都带着疑问的腔调。但因为春歌声音本来就有些软,硬是在圣川脑内过滤后,生出了几分俏皮的意味,仿佛在暗示圣川猜测一下那个朋友是谁。

  不过同父亲少有联系的圣川,除妹妹真衣的联络不断外,过去的朋友几乎都没有什么联系了,可以说是货真价实的单身程序员,连朋友都没有的那种。

  圣川能想到的,也只有那只臭屁的猫了。

  “是不是……橘色的?”

  “诶,是的是的!就是他了,不过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虽然圣川对春歌为什么用男性的称呼橘丸存有怀疑,但确实那是只公猫,便也放心下来,语气也轻松不少,非常释然地配合春歌的称词回答着。

  “是的,他叫橘丸,非常可爱对吧。”

  “诶?”

  电话对面的少女陷入的短暂的当机,似乎是在思考那个超大只,仿佛时尚杂志里走出来的男人,到底哪里可爱了。可是温柔的性格让她选择尊重圣川的判断,并不去提出自己的疑惑,只是还在思考如何接话。

  但春歌的沉默让真斗有些慌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只得生硬地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以为是春歌没有听清楚。

  “……怎么了?不可爱吗?”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形容词的春歌,真斗认真地重复也让她明白,似乎对方真的是认为那个人非常可爱吧?虽然是对自己来说有些太刺激了,到现在想起来还有些脸红心跳,不过她还是配合地笑了出声,回答着。

  “是呢,只是没有想到会叫橘丸呢。”

  “确实,不过毛色是橙色,也没有什么问题吧?”

  “唔,这倒也是,倒是有些时候真是太刺激啦……”

  “是的,特别是突然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真是令人大清早就很头疼。”

  “诶???”

  奶奶,圣川君似乎其实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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